艾婆婆咯咯笑道:“怎么?你都已经是老天爷一样的存在了,还差什么稀罕玩意儿?
我这大宗师都被你吊打,你咋还惦记那只蠢狗身上的功法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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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婆婆说起李传真脸上也露出怀念之色,她回忆道:
“也不知她那死鬼爹给她传的是个啥子秘法,竟然可以吸收月之精华,恢复自身。
倒也不是没问过,只是那厮嘴忒的严,打死也不说,小小年纪就奸滑的很。
若不是老婆子已经是老的不行了,练来也没啥用,
不然说什么也要把她的嘴撬开,将那门奇功掏出来。
当初想让她干点活儿,就没逼得太紧,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好心给她留了一条狗命。
谁想啊,这死丫头懒驴屎尿多,整日里就是磨磨蹭蹭,偷奸躲懒,不干正事儿,我当初就该弄死她......”
圣禄本想好好问话,她若配合,那自己也可给大宗师一个体面。
谁料此人如此粗鄙,好歹也是一介大宗师级的人物,提起李传真便是满嘴的污言秽语。
看来这帮人并不知晓自己做下的是什么样的蠢事。
他们若是知道李传真是未长成的幼龄的巫,只怕第一时间就会将其弄死,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只是当作一个颇有武道天赋的普通人,
甚至以玩弄的心态将其当作奴隶一般对待。
什么奇特功法,那根本不是功法,是巫的天赋,还是血脉纯正的,天赋最强的巫!
赫舍里传承至今,除了圣主,也就只有自己觉醒了天赋,大黑天都只是个半吊子。
在没有族中长辈的启蒙,也无人教导的情况下,
她居然就这样自行领悟并且运用自如,这已经不是用天才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她才是未来最合适坐大黑天位置的人,这一代的黑天怎配和她圣禄平起平坐!
“闭嘴!贱奴!”
圣禄再也听不下去,一个劣等生灵竟敢如此羞辱赫舍里家族的血裔,简直不知死活!
她拿起一旁刑架上的长鞭,劈手便朝着那张让人厌恶至极的嘴巴招呼而去。
啪!啪!啪!
艾梦娥吃了几鞭,嘴上,脸上,裂出十几道狰狞的血口。
她脸上露出不解与惊怒之色,她一开口说话,那漏风的嘴角便往外淌血,
问道:“你与那......那李传真,是什么关系,怎的,你要替她报仇不成?”
圣禄的脸凝如寒霜,冷冷道:“她的仇不需我来插手,
你们这些卑贱的猪狗,来日自会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存在!
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你们是何时,
又是从何处将她抓去秦国的,主谋是谁,什么目的,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艾婆婆满脸无所谓,甚至笑着试探道;"不过是个犬奴罢了,莫非她还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世不成?
日神,那贱狗究竟是何背景,还要劳动您亲自审问我这么个糟老婆子,呵呵呵呵......"
“大宗师的嘴果然比较硬啊,别着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奴开口!”
圣禄用鞭子抵住艾梦娥的下巴,她的眼中绽出诡异神光,
艾梦娥的神情开始由狰狞渐渐变得呆滞,直到彻底失去神智......
圣禄空灵的声音似从天上而来,“艾梦娥,李传真究竟是谁,她从何而来?"
那艾梦娥神情恍惚道:“是老村长,是他从外面搜罗来的,
他一时失手将王慧琴的孩子弄死了,便找了个相貌差不多的婴孩顶替......”
圣禄皱眉道:“他从何处搜罗来的孩子?”
艾梦娥摇头道:“记不得了,各地都有,天南地北的,太多啦......”
“给我想,李传真是你们从谁人手上偷去的?”圣禄咬牙切齿道。
“记不得,记不得了......”
艾梦娥极力抵抗着圣禄的精神控制,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渗出,混着脸上的鲜血滑落......
接下来,无论圣禄如何审问,始终无法从艾梦娥的口中问出李传真的来历。
既然已经问不出来,圣禄便打算转身离开。
可临到监牢门口,圣禄忽而又折返回来,她犹豫一下,还是咬牙再次施展幻术,问道:“你们,是如何训她的......”
艾梦娥露出两排血淋淋的黄牙,森然的笑了起来......
许久之后,圣禄低着头从监牢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