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壶急匆匆地走过来,似乎有什么事。
“大壶,干吗去?”罗汉雄向他打招呼。
赵大壶很严肃地说道:“有事,很重要,我要去给阳前辈当‘药靶子’。”
“什么叫药靶子?”
“你不知道,阳前辈和石大夫他们,正在研制新药方,治疗石锁他们的‘黑花木鳌之毒’,药引这一关,甚是难过,新配的方子,需要试药,否则对药性和毒性的生克之比,不好判断,我自告奋勇,尝试新药,虽然有些危险,但总得有人去冒险,你说是不是?”
罗汉雄一挑大姆指。
“好样的,赵大壶,你这份勇气,值得钦佩。”
赵大壶道:“算不得甚,我们行医的,以身试药,乃是本分,我这几天从石大夫他们身上,已经学到了好多本事,在需要药靶子的时候,我不出头,象什么话?”
“好汉子,有骨头,不过,赵大壶,说到药靶子,用不着你。咱们自有人选。”
“不不,”赵大壶连连摆手,“罗汉雄,你不行,你要负责马蹄沟的安全事务,石锁伤了,你不能再出问题,这事儿我可太清楚了,贝大夫也不会同意。”
“呵呵,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自己,你忘了吗,咱们有好几个俘虏呢,让他们当药靶子。”
赵大壶依然摇头,“这个,你就不懂了,试药,得心甘情愿才行,要时刻体会药性的生发进展,你逼着俘虏试药,他们表面服从,从心底里抗拒,效果要打折扣。”
“你可说错了,他们保证心甘情愿,而且还会抢着干哩。”
“我不信。”
“不信?咱们俩打赌,你跟我来。”
罗汉雄带着赵大壶,来到关押俘虏的房间。
他进屋之后,瞅了一眼王宝才这几个人,俘虏们自然都毕恭毕敬,王宝才点头哈腰地说:“罗先生,您吩咐的事,请放宽心,二坚保证干得呱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