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嫁入平阳侯府一年有余,和平阳侯魏和林相敬如宾,婚后两月便查出有孕,而我身体虚弱,孩子不足月就降生,恰巧又与平阳侯外室同日生产,足以说明外室赶在我前面怀孕,更加说明魏和林早已和那外室苟且。”
“这俨然是打我的脸,打的江家的脸,生产那日,我拖着虚弱的身体与他和离,尽量为自己、为江家找回一丝颜面。”
“我祖父设立骊山书院,父亲一旁帮衬,桃李天下,兄长亦是连中三元的新科状元,任职京城书院,为人潇洒幽默,在京城人缘不错,江家先祖受始祖皇帝优待,在青州拥有一席之地,不止如此,江家后人也受历代先皇厚待,拥有皇室给的无上荣耀。”
“恒王上门求娶,闹得满城皆知,朝夕斗胆猜测认为是恒王在为朝夕撑腰,为江家撑腰。”
“不若如此,朝夕想不出还有别的,因为在此之前,朝夕同恒王并无交集,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原因能让高高在上的恒王对我一个和离归家的女子上心。”
江朝夕一顿话落,还不等太后反应,门外就响起了一道阴沉的声音。
“你当真忘了吗?江朝夕!忘了我们之间的种种。”
听不出任何情绪。
江朝夕回头,是恒王那张英俊无双的脸。
太后见儿子来了,挑眉看过去。
后又对着江母道,“哀家在宫里就听说江夫人爱花,这府中也种了不少花,哀家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江夫人可否带哀家一睹府中的芬芳。”
江母看了看江朝夕点头,有些事情,孩子们自己做主挺好,遂带着太后娘娘去了后花园赏花。
整个前厅就剩下了江朝夕和萧澜尘。
江朝夕光明正大的打量他,萧尘澜的这副皮相她挑不出任何毛病,若是没有欣欣和向荣,她也许就答应了,毕竟她也是一个看皮相的俗物罢了。
可王室和普通权贵人家终有不同,她也不能胡乱随着自己心意来。
江朝夕活了两世,前世经商习惯了隐藏心底最真实的情绪,萧尘澜看不清她心底到底在想什么,可观她神态,肯定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