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妈家自然不会答应这人无理的要求,先不说现在轧钢厂一份工作少说也得六七百块钱,就是有你也买不到。
更何况如果不是他自己偷别人烂裤衩,又怎么会被抓走呢,所以还是他自己偷东西的原因,关他们周家什么事情。
真要说起来,他们院子里的人还要感谢周家呢,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丢了两斤肉,只怕这个年轻人还不知道要多偷多少烂裤衩子呢。
原本大家被那个年轻男人这样一说,也有点动摇了,觉得周家确实不应该因为两斤肉这样的小事报公安,还得年轻人把工作都丢了。
何况,他偷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不过是几件烂裤衩子罢了。
但是现在被周家人这么一说,又怕这个年轻人现在没了工作,也就相当于没了顾忌,会更加肆无忌惮,到时候偷到自家来就不好了。
因此,刚动摇的心又立刻摆回去了,觉得这样的人都是活该。
不过,那个年轻人可不承认是自己的原因,就要赖着周家。
周家不肯赔他工作,他就在周家屋门口坐了下来,坐在那里一边哭诉着他这几个月遭的罪,一边哭诉他那早逝的爸妈,认为如果不是他爸妈去的早,现如今院子里的人也不敢这么欺负他了。
“嫂子,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有大男人就这么坐在地上,边哭边骂的,和那些坐在地上大骂的老爷子老太太,简直一模一样。”顾云舒说道,“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只怕还以为是哪个老太太在哭丧呢。”
“那后来了,他怎么没在周家门口哭了?”林晚秋追问道。
她和江立夏过去的时候,院子里可谓静悄悄的,除了那个问她们是谁的那个大妈,基本上连人都没看到几个。
“周大妈被他哭的不耐烦了,就是周大妈的大孙子也跟着那个年轻人哭…这打又打不得,骂又没有用,讲道理更是不可能的…周家只得去告诉了街道办,让他们来处理那个人的事情。”孟薇继续解释道,“现在,街道办的人把那个人和周大妈几个人都带去街道办了,然后让围观的人都散了。”
“说是再不散,围在一起看热闹,就让院子里的人今晚上都去上思想课,反正闲得慌的一个个的,就这样大家伙都i散了,生怕好好的一天休假变成上教育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