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轻的女巫走近,拧眉问别的女巫,“怎么她的诅咒和寒毒都还在,没有一点变化?”
“她的生命力非常旺盛不是吗。”其他三位女巫都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笑了,“之前就像是风中残烛,现在都可以架个坩埚熬锅药剂了。”
其他几人也笑了起来,只要生命力旺盛起来,诅咒和寒毒都不用太过担心了。
“那为什么母树不直接治好她呢?”年轻女巫不理解。
“要不要干脆喂饭给你吃啊?”另一个女巫笑,“我们是她的孩子,又不是她的吸血虫,她已经为我们做了最重要的一步,剩下的我们要自己努力啊。”
蕾可三人回去之后就洗漱休息了,他们三个人被安排在同一片叶子上的三个相邻树屋,蕾可的门对着雷瑟尔的屋子,卧室的窗户对着佩克西鲁的窗户。睡觉之前她站在窗口对着对面佩克西鲁张口,无声地道了晚安,这才关窗户睡觉。
殊不知,她这个甜度超标的笑让对面看到的人也做了个好梦。
第二天早上蕾可独自一个人去了长老院,昨天晚上已经跟两个男人商量了今天的安排,雷瑟尔会去城里转转采买一些进禁地要用的东西,佩克西鲁早上起不来,会在被窝里待到中午。
“早啊,昨晚睡的好吗?”哈尔斯对蕾可的态度让边上的女巫都看了好几眼。
“很好,师祖,在这里我感到非常安心。”蕾可弯起了眼睛。
她没有说客套话,在这里她感觉比回老家了还舒服,休息一晚后精力充沛,哪哪都是劲,要是以今天这个状态跟佩克西鲁拗起来,说不定能挣脱一瞬呢。
“因为你在植物上的天赋非常高,母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