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这个男人打入的,是每一个敌人的内部!

每一家!

多么的可怕?

这个男人,竟然是在不知不觉间,把这府衙的地主财阀家都给安插进了探子!

最重要的!

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

思及此,江青皖眯着双眼,打量了一番纪瑾年。

“你跟我说实话,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安插人手的?”

看着女人那灼灼的目光,纪瑾年顿了顿,半晌后这才开口道:“很早了。”

很早是多早?

江青皖拧眉,并不是很满意他的这个回答。

但看男人那副模样,江青皖也清楚,自己大概是问不出来了。

撇了撇嘴,倒也没非要不识趣儿的多问。

毕竟,自己就算是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只要是知道这男人到底是比自己早就好了。

若不然她得多失败啊。

纪瑾年见她不问了,倒也不由得微微一笑。

随后二人往回走。

府衙那边儿有马三爷处理,一切倒也都算是顺畅。

他们夫妻二人倒是难得的清闲了几分。

不过同样也正是因为如此,到也是不由得让人浮想连绵。

毕竟这府衙内的女子可不少。

有那等想要自由身,哪怕是出去后被骂的也甘之如饴,但却也有贪图富贵的,偏生要留在这府衙中,想着找一个目标让自己继续能享福。

之前有人因为惹到了纪瑾年而魂归地府这事儿倒也是没有人知晓,所有在夫妻二人惬意行走的时候,便是有那等不长眼的人跳了出来!

“呜呜呜……”

哭声,很柔弱,也很风情。

江青皖推着轮椅的脚步,顿了顿。

她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的差异,随即便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但还没等她这边想好了要如何看好戏呢,便听见了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