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竹不语,只是紧紧的将她拥入怀里,久久都不愿放开。
许久之后,他才咬着她滚烫的耳唇,低声呢喃。
“仙儿,我心悦你,一生一世,只要你。”
萧霓仙笑的别提多幸福了,俏脸轻轻摩挲着他的俊脸。
“狗奴才,本宫知道,本宫都知道。”
“我不是奴才!”祁远竹忽的大手扼住她的下巴,腥红的丹凤眼含情脉脉的盯着她依旧泪雾弥漫的凤目,“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真真正正、光明正大的男人!”
萧霓仙俏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你不……已经是了吗?”
祁远竹摇摇头,俊脸欺近一寸,高挺的鼻尖磋磨着她灵巧的鼻子。
“我不要这样答案。”
萧霓仙低眸,羞赧的勾起唇角,声如蚊蝇般喃喃道。
“你我都心知肚明,为何偏要说出来?”
“本宫……不愿说。”
祁远竹丹凤眼一眯。
“难道你非要等到我真正死去的时候,在我的坟前同我讲吗?”
说罢,他至于她腰间的大手一紧,让她娇躯紧紧的贴着他,薄唇肆意的吞噬她粉嫩的唇瓣。
“日夜拥有这般的激烈,不好吗?”
萧霓仙迷惘的喘息着。
“你……已经在本宫心中许久了,本宫……认识你之前,根本不懂得……真正的情爱为何物。”
“现下本宫……懂了,情爱……就是不愿意再夜夜孤枕难眠,夜夜……都盼望着能够与你……纠缠在一起的放荡感。”
祁远竹勾起唇角,得逞似的一笑。
薄唇再次将她的喘息一股脑的吞进肚子里。
清晨,惜芳阁偏殿内,苏汐月立于榻前,望着榻上已然昏睡着的东方玉晴,忧心忡忡的拧着眉。
她已经昏迷了一整夜了,不知为何,到现在也不见她醒来。
那些御医开的药,好似一点点没用。
苏汐月不禁有些好奇,东方玉晴在这宫中,又没有什么仇人,为何会突然受伤昏厥的?
夜景湛进门,看到东方玉晴还没有醒来,他显然很吃惊。
“怎的还没有醒来?”
“不是说伤的不重吗?”
苏汐月微微叹气。
“臣妾也不知道。”
“为她服了太医开的药之后,她便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
“一点都不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