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喜搀扶着她,满脸焦急。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这便去给您请太医。”
萧霓仙摇摇头,闭目靠在门槛上休息了好一阵子,这才舒服了些。
“祁远竹呢?”
奉喜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缓缓前移。
“祁公公这些时日……都是夜里当值。”
“现下应是在房里歇息。”
萧霓仙俏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
奉喜知道祁远竹夜夜都在寝殿里陪着她,她口中的夜里当值,不过是委婉之词。
这段时日她与祁远竹夜夜痴缠,不光是祁远竹疲累,就连她也是时常大白天的窝在软榻上补觉。
“让她到寝殿去见本宫,就说本宫有要事。”
奉喜不可思议的抬眸望她一眼,他们二人整日夜晚黏在一起,怎的青天白日的还要在寝殿会面?
萧霓仙一蹙眉,她这才收起了好奇心,应声匆忙离开。
凤榻之上,鸳鸯戏水的锦被是内务府刚刚绣好送来的。
萧霓仙站在榻侧,凤目痴痴的盯着那锦被,眼神恍惚到了极致。
祁远竹迈步进门,快速掠到她身后,从背后将她紧紧拥住,不安分的双唇在她白皙的耳唇上轻轻抵了抵。
“娘娘昨夜没有尽兴吗?”
萧霓仙微闭双目,俏脸疲累的向他的薄唇靠了靠。
“祁远竹,太后知道我们的事了。”
祁远竹盘在她纤腰上的大手一紧,眉头微微拢了拢。
“她是如何知晓的?”
“她不是每日都在寿康阁里待着,从未出来过吗?”
萧霓仙凤目微微张开,深深的舒口气,随即回转身迎上祁远竹炽热的薄唇。
一番狂热之后,她才柔声喃喃起来。
“你怕吗?”
“皇上定是会杀了你的。”
祁远竹无所谓的勾起唇角轻笑。
“杀便杀吧,反正此生能够拥有你,奴才已然知足了。”
他说着,大手忽的勾住她的纤腰,让她的玉体不留一丝空隙的贴着他。
“在死之前,娘娘难道不打算好好施舍奴才一番吗?”
说罢,他一把将萧霓仙推倒在凤榻上,欺身毫不犹豫的压上去。
“怎么办呢?奴才觉得时间太过仓促了些,我们得抓紧每一分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