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夜景湛星目微眯,挥一挥手,一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小太监,便被拖到了狼舍跟前。
苏汐月一眼就认出,是那日跟在岳嬷嬷身后的小太监中的一个。
“想起来要说什么了吗?”
夜景湛躬身,声音如地狱里的判官一般冷厉。
苏汐月看看那个小太监,再瞧瞧一脸果决的夜景湛。
“夜景湛,你是真的疯了!”
夜景湛似是失去了耐性,直起身轻呼一口气,唇间只崩两个字来:“动手”。
“我心悦你!” 五色土
“夜景湛,我心悦你!”
苏汐月大声咆哮起来,似是在发泄,又似是在抗争。
“哼!”
夜景湛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将她关在这后山里,任何人不准靠近!”
承恩殿寝殿,夜景湛独自一人坐在回廊拐角处的一个凉亭里,眸色阴郁冷厉的端详着天空中那轮皎若银盘的明月。
大手握着紫金玉龙壶,时不时的往嘴里灌上一大口酒,发泄般的吞咽下去。
“皇上,您当心龙体啊!”
黄福安忧心忡忡的望着夜景湛,看他这势头,分明是想把自己灌醉。
从后山回来到现在,他便坐在这里,已经喝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了。
这冬日里的寒风,冷的刺骨,黄福安只觉得脚丫子都冻得生疼,口中哈出的热气如烟雾般在眼前萦绕着。
一个小宫女步履匆匆的抱着一件狐裘大氅赶来。
“你怎的现在才来,冻坏了皇上你担待的起吗?”
黄福安迎上去,一通责骂后,这才接过大氅,打开来,预备给夜景湛披上。
忽然,一只纤白的玉手挡住了黄福安的去路。
黄福安蹙眉,正待发火时,却看到了萧霓仙那张温婉的笑脸。
她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而后将那大氅接过去抱在怀里,蹑手蹑脚的走到夜景湛的背后。
玉手扯着大氅的一角,缓缓地靠近夜景湛浑厚的臂膀。
“谁!”
出于练武人的本能,夜景湛大臂一挥,轻而易举的便扼住了身后人的手腕。
旋即一个旋转,将她禁锢在臂弯里,大手卡着她的喉咙。
萧霓仙手中的大氅瞬间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