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斌早有猜测。
但对这位很可能是毛燕芸的前小姑子的女人他不屑于搭理。
那一家是一般家庭,可这位身上穿的是一身名牌,就那条项链至少要七十多万,可据他所知这女人是他们老家基层的一个科级干部。
毛燕芸说过,那女人的婆家也是自我标榜清贫家庭的书香门第。
那这一身富贵气派哪来的?
“走吧,人是死是活跟你们没关系了。”覃文斌挥挥手。
那女人冷笑道:“是你们的人出了问题……”
“你是自己滚蛋还是让我送你下楼?”覃文斌指着大开的窗子呵斥。
那女人一时语塞,她知道覃文斌,所以没敢惹这种人。
泥腿子一个穷横穷横的,跟这种人玩命,那不是书香门第的贵妇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拿起包包就走。
那包包覃文斌认识,他在省发改委工作的时候有个女富二代用过,比驴牌高档,主要是价格更贵。
所以那一家恐怕好不了啊!
那女人一走,覃文斌过去就准备跟毛燕芸说话。
毛燕芸没睡着,她只是在想事情。
“不是我的责任,一辆过了质检期限的车刹车失灵撞到了我的车。”毛燕芸看了一眼招招手,覃文斌只好坐在床头,她软软的靠着说。
“那就跟你没关系了,家里是怎么弄的?”覃文斌询问。
毛燕芸一说覃文斌差点都被气死。
那一家痛恨她没招娘家撒泼耍赖,这一次人家不但给那位领导找了“更好”的人家而且还打算报复毛燕芸。
毛燕芸昨晚回到家,本来只打算跟那位领导谈一下以后的事情。
她觉着能过得来就一起过过不来大家好聚好散没什么不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