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丰与姬无双闻言都有些沉默，而这种沉默恰恰证明了他们的信心不足，因为情况已经逐渐明朗起来了，妖魔一方背后很可能有着某个域外修士或势力支持，他们面对的是未知且必定强大的敌人。

沉默到最后，还是季丰首先回答说道:“心之所向，莫问前程。”

季丰想到了林瑜曾经问出的那一句话:你愿意和妖魔同流合污吗？季丰不愿意，死都不愿意，所以他只管战斗，不问胜负，不问生死！

紧接着，姬无双也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我始终坚信四个字:邪不压正。哪怕举世皆黑，我依旧坚信于此。”

“善。”杨无缺微笑点头，对两人的回答都很满意。

但杨无缺又转而提醒季丰和姬无双说道:“你们选择的这条路，注定充满了荆棘，未来不知道有多少艰难险阻在等着你们，即便是我也无法给你们什么好的建议，只能提醒你们四个字:坚守本心。”

“学生必当谨记教诲。”季丰与姬无双异口同声说道。

随后，杨无缺继续一边为二人介绍天水界的情况，一边快速赶路。

约莫盏茶功夫之后，杨无缺一行人便抵达了天水界，杨无缺还特意带着二人在天水界高空转了一圈，并为二人拨开迷雾，使得季丰与姬无双能够看清楚下方的战斗、厮杀。

杨无缺在一旁再次进行解说道:“如今的天水界更像是一处练兵之地，双方都在有意培养那些晚辈修士，好为最终的决战增添一点胜算。只不过如今决战的主动权尚还握在妖魔一方手中，所以最终的决战到底什么时候到来，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