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了锦旗,就被人说做错了。
如此打脸的事情,谁都接受不了啊。
她皮笑肉不笑,“明白了,这几天辛苦你了。”
说完,安小月拉着傅盛炀走了。
身后医生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有钱人就是矫情,这不是能吃下吗?”
安小月和傅盛炀的脚步皆是一顿,傅盛炀欲转身理论。
还是安小月先反应过来,牵着他的大手继续向前走。
傅盛炀唇角上扬,视线落在被安小月握住的手上。
看把小月着急成什么样了,他还能当场开了那医生不成。
两人到了一僻静处,安小月才说话,“药的事情,一会儿我单独找个护士问问。”
刚才两位在场的护士都没有说话,显然比医生更有经验,也更懂药物离开监护人之后的不确定性。
她避开医生去问,护士会愿意帮她。
傅盛炀的视线,从小月一双愤愤不平的眼睛,移到她粉嫩的双唇上。
他唇角始终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小月看。
他喜欢小月现在这般帮着他说话,为他担心、着想的样子。
安小月说着话,她不想见到阮静仪让爷爷难做,傅盛炀的唇忽然凑了上来。
她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商祺的身体转向它处,明显还是看到傅盛炀亲她的举动。
她以后还怎么面对商祺!
当着外人的面做亲密的事情,她心理负担很大。
小月推着他的胸口,拒绝他的亲吻。
傅盛炀知道她害羞,浅尝辄止,放开她的唇。
她皱着眉,有了小脾气,说话也有些冲冲的,“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什么?”傅盛炀眉眼含笑。
“我说,阮静仪过来,多半是姑姑的主意,她是爷爷的女儿,不管关系闹得多僵,爷爷生病,她过来看一看,爷爷肯定高兴。我要是突然出现,爷爷会不自在,我就不进去了,我和商祺去药房问清楚药之后,先回家等你们。”
安小月在傅盛炀灼灼目光之下,一口气把话说完,生怕他又不认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