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月感觉脸上更烫了。
手忙脚乱间,不小心按住了窗户的开关,后排的星空灯也被她按亮。
玻璃窗缓缓下降,她木讷点头,“是……是有点热。”
傅盛炀唇上扬,眉眼含笑。
“那就吹一小会儿风。”
她低着头,不用看都知道脸有多红,只机械性地点头,“嗯。”
明明最近几天都保持着距离相处,怎么又突然开始关心她了?
她低垂着头,没发现傅盛炀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连。
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贴在白皙皮肤上,黑白界限明显,又纯又欲。
尤其那一截白皙滑溜的脖子,细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掐断一般。
脊柱线条延伸,隐入白色的羊毛大衣里,引人遐想。 失去身体的我也要在提瓦特活下去
他的脑海中倏地浮现一片薄薄的背。
傅盛炀急忙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望向窗外。
果然,男女之事一旦开始,就会停不下来。
一截脖子而已,都能轻易挑动他的自制力。
安小月当然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
只是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同于以往的炙热身躯靠上来,她才感知到他的需求。
傅盛炀温热的脚缠着她还是冰块一般的脚,她不由得身体一僵,神经绷得犹如琴上的弦。
傅盛炀的身体有余毒残留,但她怀孕,帮不了他太多次。
蓦地,腹部衣服微动,傅盛炀的大手覆在上面,低沉暗哑的嗓音随之而来,
“睡前故事也讲完了,睡觉吧。”
安小月不解,他这是……不做了?
“别管它,自然的反应,睡觉。”
安小月想到酒吧卫生间里,穿着清凉的女子,以及女子盈盈一握的腰。
“你的身体特殊,如果有需要,你还是去外面……”
“没需要。”傅盛炀冷冷打断她的话。
“我不介意。”
“我介意,面对其他人,它选择性功能障碍。”
“哦。”她没听说这种病,但不排除医学无法解释的玄学。
“我外面没人,这点自制力我还有,以后不准提这个方法,知道吗?”
“嗯。”
安小月听到他外面没人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地雀跃。
“过两天,有个庆功宴,你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