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没开始,因为——芸香又忘了带村里的铜锣。
有点不想上去敲桌子,可确实时间过去很久了,小伙伴都在等自己的信号。
芸香硬着头皮走到桌子前,一眼就看到了那条裂缝,这么久了,公社都不换一张么。
也不知道有裂缝的桌子结不结实,万一烂了自己不会再换个外号吧。
唉,不管了,下次一定记得带上铜锣。
伸手轻轻拍了一下。
办公室里立马安静下来,准备拍第二下的手紧急悬在半空。
随即放下,“接下来由柳国荣来讲我们下一年的方案。”
柳国荣面向所有人,“我们今年仍旧采取自由报名的形式,但是加入的生产队需要遵守以下内容,第一,双方沟通过的改进方法,生产队必须严格落实,未落实则一次扣三分试点分,试点分低于六十,不再参与试点。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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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开始窃窃私语。
“咋今年还开始了试点分呢,比去年多了好多要求,听着就麻烦。”
“那你可以不去试点啊,自由报名,又没逼你。”
“去去去,怎么不去呢,说到底涨收成才是最实在的。”
第二年,整个希望公社参加试点,学校农学小组和生产队的一对一互助逐渐规范化,总收成从全县排名第三到排名第一,产量超过第二名两成。
第三年,更多公社参与试点工作,学校借助广袤的农田将研究成果快速推广,农学专业欣欣向荣,农民的粮食袋子也鼓了起来。
村里凉亭,柳建国手里的报表撒了满地,“什么,芸香,你竟然让我放着这么有价值感的工作不干,去学习,我不想学。”
芸香任由一张表飘到自己脚下,没动,“建国,你跟着景安学了这么久,不想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吗?现在有消息说恢复高考,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成功了,你就是国家的人才。”
柳建国弯腰捡起报表,“我现在就是人才啊,走出去,大家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