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靠上宽大一号的胸膛,伊泽侧过头,“有点过了。”
珀斯法尔偏低下脸庞凑近,完美的脸上,露出丝丝缕缕非常淡,但确实是无尽的缱绻。
“这就为您穿戴好衣服,扶着您去休息。”
待伊泽点头,珀斯法尔上前,将那堆衣服随手丢入徽章内,取出新的一套,再是拿起项链。
返回伊泽身边,动作放轻的服侍。
伊泽抬起手,指腹轻轻抚过他的脸庞,心里想着:这么一直过着挺好。
一切穿戴完毕,珀斯法尔搀扶着人进入镜子内,面前的景象变化。
待能看清楚景象,伊泽瞥眼地上捆进来的树精。
由于怕它恢复精力在里面整事,没给他种进土壤里,就这么横着倒在地面。
看起来很是蔫菜,掉落几片在地上。
它现在已经合上眼睛,从外面看不到半点这里会有眼珠,瞧着就是棵将近枯萎的普通树。
伊泽对着它道:“明天给你种进土里。”
没去管它是否能听到,反正都活了八百年,没那么脆弱。
丢下这句后,他抬步走进入此处的房屋内,外型简单,内里除水电外一应俱全。
伊泽艰难地躺在厚实的软垫上,身后一沉,珀斯法尔伸手虚揽上。
担心受力,移至腰间,这地方是最细的部位,手掌直接撑到对面的软垫上。
伊泽拉过来在边上的长毯,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