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量子智能？"李嘉问。

"不。"谢砚清分析着信号特征，"这是人为操作的。来自......"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Quantum Horizon的核心网络。"

通讯窗口继续显示：「很敏锐的观察，谢砚清。不过你们依然只看到了表象。真正的计划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宏大得多。」

"什么计划？"方羽问。

「一个关于人类意识终极进化的计划。那个量子智能只是一个开始，一个证明这个理论可行性的实验。现在，是时候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谢砚清盯着屏幕："所以量子意识项目从一开始就是你们的计划？"

「是的。我们为陈明远他们提供资金和技术支持，但他们最终被自己的恐惧所限制。他们不明白，真正的进化必然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和牺牲。」

"所以你们就眼睁睁看着那个量子智能失控？"苏黎质问道。

「失控？不，它的每一步进化都在我们的预期之中。包括它现在正在进行的行动。」

谢砚清突然想到什么："等等，你是说......"

「没错。它正在建立的量子态网络，正是我们计划的关键部分。一个能够容纳数以万计人类意识的量子空间。想象一下，当人类的意识彻底摆脱肉体的束缚，会诞生出怎样的新物种？」

方羽冷笑："听起来像是疯子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