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清正要说话，突然注意到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出现了变化。"等等......"他快速敲击键盘，"这些数据，不完全是攻击程序。"

"什么意思？"

"像是某种...信息传输。"谢砚清调出分析界面，"张华在临死前似乎在尝试传递什么消息。"

李嘉这时也赶到了现场："我查过了，死者最后的通讯记录显示，他在今晚收到了一个加密文件。发件人地址被完全隐藏了。"

"能追踪吗？"

"信号源在不断跳转，但是......"李嘉看了一眼屏幕，"使用的是一种特殊的量子通讯协议，和苏黎之前用的很像。"

谢砚清突然想到什么："检查一下他的量子通讯设备。"

很快，他们在书房找到了一台便携式量子通讯器。设备还在运行，显示着最后的通讯记录。

"这是......"梁文昊倒吸一口冷气，"某种量子态传输实验的数据？"

"不只是实验数据。"谢砚清仔细查看着记录，"这是一个完整的量子通讯网络设计方案。如果我没猜错，张华和陈明远是在尝试建立一个全新的量子加密通道。"

"为什么要建立这种通道？"方羽问。

"也许是为了传输那些特殊的研究数据。"谢砚清正说着，突然发现通讯器的信号灯闪烁了一下，"有新的信息！"

屏幕上出现一行字：「第二个节点已清除，准备开始第三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