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榭,你到底要干什么?”

曾榭手指撩开她颈部的头发,看清楚痕迹,是掐痕,他关心的说:“余曼,谁对你动手了?”

“这不关你的事,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话,我要回家了。”

曾榭抓住她的手:“余曼,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必须保护你,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

余曼冷漠的甩开他:“你什么都不要说,就是在保护我,曾榭,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要想这个孩子平安出生,必须按照我说的做。”

曾榭太想要这个孩子了,最后还是选择听她的话:“我不会跟封逸说的。”

余曼拿起包走出酒吧,司机打开后座车门,她坐进去。

封逸回到家里,从酒柜拿出一瓶酒,齐暮紧跟其后:“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来跟你喝。”

他走进屋子,一股冷气氛扑面而来,明明之前来的时候,这里还有些许温馨的感觉。

齐暮坐在椅子上,看向四周:“常瑶呢?她今天没回来?”

“余曼威胁她,让她离开我身边,她还真就走了。”

封逸想过跟她来真的,没想到自己却是她随手可抛弃的东西,说不要就不要了,心真狠。

齐暮看向他:“你没派人去找过?”

“该用的手段都用了,人还是没找到。”封逸拿起酒一饮而尽。

齐暮知道他说的那些所谓的手段,不就是威逼利诱,满城搜捕,他们这个圈子惯用的套路。

“常瑶有家人吗?”

“没有。”他听了余曼的话,特地查过常瑶的资料,比他听到的还要曲折,会让人心疼的那种。

“没有家人,就没有软肋,寻常法子根本不管用,她是不是还在这座城市?”

“我第一时间让人查了所有渠道,没有她购买车票的记录。”封逸很肯定她还在这座城市。

“你知道诱捕鱼最好的法子是什么吗?”齐暮杵了下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