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跟着自己节奏来慢慢喝,酒劲儿上来,他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醒酒。
余曼去洗手间吃了醒酒药,回来的时候精神状态好很多,她看到封逸坐在沙发上,走过去扶封逸。
封逸睁开眼睛,眼神清冷,疏远,看到来人,伸手推开她,
余曼开口说:“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封逸还是不要她碰。
她从口袋拿出喷雾,对着封逸的脸喷。
封逸顿时头晕,倒在沙发上,此时包间里,齐暮已经醉死过去,只有曾榭还保持一些清醒。
他站起来:“余曼,你做什么?”
“我给他用了些药,他醒来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事,帮我把他带到房间。”
曾榭看着她,熟悉又陌生:“余曼,你到底想做什么,要是封逸知道,我帮你算计他,整个曾氏集团会为此陪葬。”
“你不帮忙,自有人忙。”余曼用钱收买走廊的服务员,服务员把封逸抬到楼上房间。
曾榭不放心跟着上去,余曼跪在床边扯着他衣服,不管怎么动他都没反应。
她忍不住念叨着:“这药效还挺快的,唯一不足药效上头,人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余曼在想着今晚怎么办,曾榭走进来:“余曼,你惹不起封逸的,还是让我把他送回去,就当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走下床,扭头看向曾榭,她走到曾榭面前,抬起手轻轻抚摸曾榭的脸颊。
“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