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辰挣扎得痛苦不堪地跪在冰冷刺骨的地板上,他冲着眼前疯子似的亡命之徒连续不断地磕头,“大哥,大哥,我求您,我求您,放了我的丫头吧,她还小,她还是个孩子,她处世未深,她什么都不懂。”
周寒辰素来桀骜不驯,不可一世,他在国内权势滔天,即使在整个东南亚也能只手遮天,此时为了他的丫头他竟跪在一个疯子的脚下。
“您不是要拉人陪葬吗?您看我行不行?我长得还不错,我下了阴间地府我当牛做马伺候您,行不行?我只求您,我只求您,放了我的丫头,放了我的丫头。”
男人听到周寒辰这么说,他大声冷笑着,冷笑声比这数九寒天的冬季更令人寒冷彻骨。
“痴情种?又是他妈的一个痴情种。为了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好,老子今天成全你们,让你们去地下做一对鬼夫妻可好啊?”男人邪恶的笑声连绵不绝。
男人蔑视着身旁围得水泄不通的江伦军,右手的枪口死死抵在一小只的太阳穴上,左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外套。
外套解开的一瞬间,所有人惊得慌忙后退几步,几十公斤的炸药绑在他高大的身躯上,他伸出舌尖不屑地舔在了一小只温热的耳垂上。
林可儿哭着喊着嘶吼着,“哥,你快跑,你快跑啊,你和东哥哥跑,你们跑啊。他是疯子,他是疯子……”
周寒辰失魂落魄地连连摇头,眼泪如泄了闸的洪水泛滥不堪,“不,哥要和你死在一块,死在一块。哥不走,哥不会抛下你的,哥永远不会抛下你的。”
男人贪婪地一下下亲吻着一小只的白嫩的小脸蛋,“别说,厉庭川选女人的眼光是真他妈毒啊,我就抱了一会儿竟然有了他妈的生理反应。我活了四十多岁了,成千上万的女人老子也玩过,可没有这个骚货这么勾魂的。死之前还能抱这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我就是下地狱,也他妈值了。”
“你这个疯子,疯子,疯子。”小小的一小只暴怒着,怒骂着。
“对,我就是疯子,是彻彻底底的疯子。今天咱们谁都别想活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