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爪子一疼，似乎冒出了一阵白烟。他心中一惊，厉声喝问道，“是谁？有本事就露面单挑！”说完把左右爪第二个指头并在一起，合成喇叭状朝着各个方向探测，似乎笃定暗处有人害他，他自信能将人揪出来。

他的狠话刚一撂出，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下，将他脸都打歪了，耳边似是有不屑的轻笑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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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突然就一片空白，忘了接下来的动作，手足无措，惊慌之下像条被冻僵的鱼，浑身冷透了，不敢再动，只剩下眼珠子在不断地转动。他听到过这个笑声，这笑声太过魔性，有些熟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从心底里升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飞语...你是飞语仙尊？”

苏素冷哼一声，干脆显出身形，她打横抱着女儿傲然看向司聿，“是我。你肯定很奇怪，你和龙棘配合，都将我打飞了，我怎么一点伤都受。想知道？就不告诉你，自己想去吧！”

司聿张口结舌，趔趄着后退了一大步，他确实惊疑不定。照理说苏素应该身受重伤，怎么会像个没事人一样？不知底细，他不敢再贸然出手。

猫头鹰们顿时沸腾了。格雷格喜不自胜地一巴掌拍在哈里的肩膀，将他拍得龇牙咧嘴，“是大统领，哈里，你看到没有，是大统领！我就说大统领怎么会抛下我们，她那么厉害，她那么厉害！”

哈里顾不得教训他，抚着自己的肩头，也跟着喜极而泣，“我看到了！你说的没错！”被龙棘碾压那一刻真是太恐怖了，毫无招架之力，绝望而痛苦，他以为猫头鹰部族就要被灭族了。

司聿一脸纠结犹豫，既不敢上前阻拦，又不甘心将她们放走，这那地支吾半天，后悔没在龙棘召唤时出手，按照龙棘的作风，肯定要发癫报复。他虽然不怕他，却也苦恼于他的蛮不讲理。

苏素懒得再看他一眼，脑中飞快地闪着要如何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