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窗外的叫骂声不绝于耳,那声音振聋发聩中气十足,让任千秋手底下一群亡命之徒心惊胆战,心中暗道一声:还是玲珑会所的姑娘声音动听,那靡靡之音简直就是男人胯下之物的天敌啊!哪里是庄园外那个女子比得上的!
终于,一个跟了任千秋十来年的光头男人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光头男人从当初穿着立领POLO衫和尖头皮鞋的精神小伙,摇身一变成为如今出入任何场所都一身高档西装的成功人士。
任千秋正值没法撒气,见光头男人暗自偷笑,当下猛地敲了一下桌面,气汹汹的开口道:“杨光头,你小子肚子里又在冒什么坏水?是不是昨晚在玲珑会所和姑娘玩划拳玩开心了,忘记自己现在在哪里了?”
被称为杨光头的男人当年也不过三十出头,虽然穿着昂贵衬衫,但衬衫上面三个扣子都没系上,露出胸口上的雕龙画凤。
他笑嘻嘻的说道:“老大,别怪我多嘴,外面那娘儿们气血充足的喊了大半天,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主,您不如就大发慈悲的收了她,免得外界都说您是个不懂风月的莽夫!何况那个小丫头一看就是涉世未深,您怎么着也不该如此不解风情吧!哈哈哈哈!”
说罢,在场五大三粗的汉子都忍不住附和起来,毕竟比起那些图金钱地位的莺莺燕燕,庄园外那位牛脾气的女孩起码是真心实意喜欢自家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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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杨光头平时不都妻管严吗?怎么还给我出谋划策起来。”任千秋一眼扫过全场,打趣着说道,“要真是那样,老子不介意把你那些破事说给弟妹听听,出出你的老丑!”
话音刚落,会议室内刚刚还统一战线的大汉们笑的前仰后合,一个个七嘴八舌。
“哈哈哈,老杨,要不我现在给嫂子打电话,把你昨晚在玲珑会所的事情说出来听听。”
“玲珑会所那个老缠着老杨的头牌叫什么来着?”
“盼盼。”
“对对对,叫盼盼,那可是咱们北陵一等一的大美女,听说还是个大学生。”
“我更听说她对咱杨哥可是芳心暗许。”
.....
杨光头羞红了脸,抄起面前的香烟朝着会议桌上的一众兄弟扔过去。
“去你妈的,能不能盼老子点好,抽烟都不能堵上你们的烂嘴。”
任千秋也是好笑,眼前这个光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媳妇揪耳朵,从前后者也是一头秀发,后来头发揪光了,才改揪耳朵。
“杨光头,你小子还真是个怂包,你身上那条龙跟着你都算委屈了!”
“咳咳咳,哈哈哈....”众人抽着烟,被呛得直咳嗽。
杨光头一反常态,破天荒的怒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老子就是妻管严怎么着。哪像你们这群王八蛋,天天夜不归宿,我杨光头羞于你们为伍!”
一辈子没谈过恋爱的任千秋来了兴趣,轻轻按下手,止住哄堂大笑,随后问道:“老杨,你好歹也是个老大,天天被老婆揪耳朵,不怕丢面子啊?”
“害,别看我家那老娘儿们整天拿着擀面杖,喊着要锤死我,其实可心疼我了!”杨光头挠了挠脑袋解释道。
一个男人放下手中报纸,露出一个厚厚眼镜,三十多岁的年纪,近视度数高达一千多,而男人的本名叫做黄自气,和杨光头一样,是任千秋的左膀右臂。
黄自气笑着说道:“老杨,我也是单身,你不如讲点你们夫妻间的相处之道,我好取取经。”
提到夫妻间的相处,杨光头就会不自觉的露出笑容,一脸自豪的说道:
“老黄,找我取经你算是找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