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渊冀的助理，只不过他觉得平时存在感极低的他，竟然莫名的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存在感。

而那个依旧是看人冷漠的眼神也有了细微的变化，因为里面带着他看不懂的深不见底。

“欸，你再盯着我的助理就不礼貌了。”渊冀发现了戚启的异样，没有理会他吐槽自己不礼貌的话，反而就他的眼神说了一句。

反正戚启就没有给过他多少好脸色，他倒也不在意。

而此时抬头的路锦就看到了渊冀口中的助理，她看着这个长得平平无奇的助理，那张脸的存在感极低。

是那种放在人海里就立马找不到脸的人，很普通，很平常，甚至可以说是很一般。

可是那双深不见底的墨色黑眸却总是和她记忆里的那双墨眸重合。

尤其是明明顶着一张存在感极弱的脸，可是身上的寒凉之意却怎么也遮掩不住，而且那双眸子里并没有任何情绪，好像天生就比别人少了一样情绪。

“他是？”路锦看着渊冀问道。

渊冀挑了挑眉，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助理，笑意盈盈的介绍道：“他是我的助理小壹。”

戚启也接着渊冀的话说了一句：“他只有一个类似于编号的名字，就叫壹。”

路锦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向他礼貌的说了句：“你好，我是路锦。”

小壹看着面前的路锦，只是握了握路锦手的末端，点了点头。

不过谁都没有发现，他收回手之际食指和拇指指腹轻微的摩挲了一下，而他刚刚看着路锦的眼神就像猎人看到猎物一样，带着势在必得的禁锢之意。

“他这么冷漠的吗？”路锦看向渊冀道。

渊冀则是不动声色的看了小壹，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我这么活泼的老板，竟然有一个如此冷漠的手下，这么一想，还是戚助理好。”

戚启无语的回了一句：“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路锦看着戚启和渊冀之间那莫名其妙的氛围，轻咳一声，回归正题道：“所以你们这是来参加季萧明天的葬礼的？”

小主，

“对，有些人是该清理掉了。”渊冀这才把注意力从和戚启打嘴仗里拉回自己要办的事上。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又说了一句：“所以我今天就把他暂时交给你保管了，别看他沉默寡言的，关键时刻绝对比戚启靠谱。”

“你什么意思？！你还想让路锦把人安排到哪里？？？”戚启听着渊冀类似保管的话，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可是知道这个小壹有多听话，多有责任心，渊冀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点都不带迟疑的。

果不其然，小壹听到渊冀的话，就径直走到了路锦的身后，丝毫没有一点迟疑。

“你慌什么，我们小壹的脸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其他方面还是不错的......”渊冀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说了一句。

“额......你说的是哪方面？”

路锦觉得自己被渊冀带上了高速，尤其是他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是那么清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