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瑞王也抱着同样的想法,父皇果真宠爱自己,就算是群臣逼迫,父皇还是顶着压力没有降下责罚。
反倒是靖王,功劳再大那又如何,呵……
跪了许久,他的腿略微有些酸麻,他缓慢的站起身来,看向一侧的靖王,仗着父皇的偏心,他底气比之前足了许多,就连脸上的阴郁也消散了不少。
“让三哥失望了,看来这次三哥是不能得偿所愿了。”
谢聿之嘴角的弧度没有丝毫变化,脸上似有些无奈:“五弟误会本王了,你能安然无恙就是本王最大的心愿。”
瑞王磨着牙,被恶心得不轻。
从小到大谁不知道谁呀,他那一张皮能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自己。
若真是想当个好哥哥,又何必一口一个本王呢?
明明恨自己恨得要死,却还装作一副好兄长的模样,真是让人作呕。
于是他一甩袖子直接离开了。
直到回了靖王府,身边没有其他人了,时愿才再次出声。
“你们这大乾没被其他国家灭了,坚挺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祖宗保佑。”
昏君俩字儿放昌明帝身上,可真是一点都不带掺水的,证据都明晃晃摆在眼前了,人家就是装作看不见。
谢聿之知道圆圆是在为自己鸣不平,温声安抚的:“父皇心中有怒气是一定要发出来的,文武百官不能随意动,但对于我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何况只是禁足而已,并不是什么大的处罚。”
时愿知道归知道,但还是生气。
这个狗皇帝他都枉为人父,一有气就往儿子身上撒算什么本事?
关键是他对另一个儿子还轻拿轻放,怎么,就他是亲生的呗?
也不知道那个瑞王到底给老皇帝下了什么迷魂药?
堂堂王爷本该庇佑百姓,为民祈愿,因为一些私利就通敌叛国,这要放在前几十年,那就是名副其实的汉奸呀。
“那这件事就这么虎头蛇尾的了了?”时愿的声音有些低落。
谢聿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我准备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让瑞王就这么轻飘飘地逃过此劫,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两人还没多说几句,就看到刘管事突然过来,上前低声禀报。
“王爷,李大小姐来了。”
谢聿之皱了下眉:“她来做什么?”
“说是有东西想要交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