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像个失去理智的孩子一样,猛地甩开他的手,继续摆烂道:“我就是想跟他发发疯,反正你们都觉得我是神经病,神经病说的话谁会信啊?我不在乎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沈泽成远远地走了出来,也许是内心深处那最后一点不甘和倔强在作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沈泽成,那个孩子是你的!你敢不敢承认?”
沈明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慌乱地冲过来,用力捂住我的嘴,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声音颤抖地警告道:“你别闹了!不管你怎么折腾,我都可以容忍,但孩子的事情,你绝对不能乱说。这不是你能拿来开玩笑的!”
我狠狠地推开他,眼神坚定地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沈明成,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这件事,你没资格插手。这是我和沈泽成之间的事,我一定要让他知道真相。”
我们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最终,沈明成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强硬地把我拉上了车。
车窗外,沈泽成站在那里,对于我的喊声,他只是冷冷地笑了笑,那笑容仿佛隔着千山万水,遥不可及,充满了冷漠和陌生。
我再次被沈明成送进了神经病医院。我知道,这一次,他不会轻易放我出去了。但我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说:“我要见我妈妈,不然我不会配合产检。我只是想见见她,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沈明成却不以为然地说:“你不会对孩子怎么样的,我了解你。先好好产检,之后再考虑见你妈妈的事。现在你的首要任务是保证孩子的安全。”
我怒视着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吼道:“沈明成,你别太过分!你根本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那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冰冷、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我蜷缩在角落里,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
在这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医院走廊里,每一丝空气都仿佛弥漫着阴谋的气息。
我无意中听到沈明成压低声音在电话里说道:“想尽一切办法把原材料的费用压到最低,务必让沈泽成的项目彻底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