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鹿在这个时候离开了容棠身边,向着高台上的青年圣僧跑去,登上高台,在他手上,脸上蹭来蹭去。那圣僧似有所觉,抬眼望来,与容棠四目相接,一时天地无声,二人似乎片刻间有了心灵感应。
春草哇哇叫,“少爷,他看我了,我脸上有没有污秽?天呐,我的水囊呢?我要洗洗脸。”
乱摸一气,最后把铜钱的水囊拽下来,湿了一块帕子擦脸。气得铜钱嘀咕,“色迷心窍,那是个和尚。”
但见村里一家叩拜完后,激动的走上高台,捧了几盏燃烧的香炉,于四处游走。
烟雾所到之处,众村民无不深吸气,脸上露出无限喜悦的痴迷。
“糟糕,快撤。”
容棠低声喝罢,以袖掩鼻,“快,用湿帕子掩住口鼻,慢点呼吸,迅速退走,这烟有毒。”
几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听话是最主要的,各人都用水囊湿了棉帕或衣角捂,刚好轮到铜钱时所有的水囊都没水了。
“快点走。”容棠催促着,后面高台上传来了颂经的吟唱,随着村民们高一声低一声的呼喊,“圣僧降福,圣僧降福!”场地各处燃起了烟雾。
几人用最快的速度冲出木栅门,回头望去,村民们如痴如醉如狂如魔,表情好似在云端,又像是在阴间,让人不寒而栗。
就连刚才被圣僧美貌迷住的春草,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少爷,我快不能呼吸了,能放手了吗?”
“这里环境就不行,忍一忍。”
春草略把捂紧的帕子松了一下,侧过脸想吸一口外面的空气,一股子呛鼻的臊臭让她几欲作呕。
“死二狗,你用的什么帕子,这么臭?”
桂二狗一手捂鼻一手挠头,“我的尿啊!”
春草惊呼,“你这个变态,你什么时候……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