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长宁有点兴奋又有点沉重，他觉得自己以前就像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自己的那些幻想和算计在今天看来就像是幼儿园孩童之间的玩笑一般。原来他还曾经怀疑过林渊“一区之王”的承诺是不是一种夸大其词的招募话术，但现在看来这极有可能是林渊真正想做的事实。

一口气呼出，长宁变得激动起来，他这回有可能真的跟对了人！

林渊和小舞并肩而行，齐卉就走在小舞的身侧，两人一直在悄声交流。

“这个齐卉你打算怎么办？”林渊低声道。

“带在身边，做我的私人助理。”杨晓舞笑道。

“会不会惹人怀疑？”林渊有点犹豫。

“没事，我现在能够完全掌握她，离我远些也没问题。”杨晓舞道。

“给她在指挥室安排一个假身份，混迹于人群之中不会有人起疑的。”

“她有自主能力？”林渊疑惑道。

西斯的操偶术、孙雅宁的契约术他都见到了。孙雅宁的傀儡相对真实一些，以至于开始时林渊众人都并未发现那个邪异青年是一具傀儡。但西斯的操偶术却相当的明显，在他操控下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不同。齐卉被小舞操控后林渊也仔细观察过，这个女人虽然一打眼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但仔细观察下还是能够发现端倪的。

“嗯，原来灵魂这种东西真的是存在的。”小舞神秘道。

“现在齐卉的灵魂就跟在你的身边......”

林渊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他虽然经常出入无界但对于小舞的这种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说。下意识的，林渊看向自己的身侧，那里空无一人并没有小舞所说的什么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