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的称赞让赵曜很受用,他的选曲思路果然没错。
他能弹好《Hey Jude》,主要是因为他曾经练过很多遍。
赵曜说:“我确实不太会吉他。”
“那你会什么?”
“非要说会什么,我挺会打鼓。”
“鼓?”文竹很意外,“什么鼓?架子鼓?”
赵曜点了点,“我学过7年多架子鼓。”
文竹的嘴不自觉长大了,“你现在才多大啊。7年的话,你从几岁学到几岁?”
“幼儿园三年,小学四年。五年级的时候家里出了点事,就没继续学了。”
在文竹认识的人里,不乏学过音乐的人。叶如就学过一年半载的小提琴,阮以安也学过两年半的小提琴。
但坚持一个乐器学7年,赵曜是头一个。
“那你现在还练吗?”
赵曜说没有。
“那好可惜。”文竹说。
她知道,如果一件事能坚持7年,必然有热爱的成分在里面。
尤其是赵曜,他谈起喜欢的乐队时,目光炯炯,光华流转,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
她忍不住探究,他为什么后来没有学了?
他说家里出了点事,是什么样的事呢?
和赵文洁有关吗?
还是他那几乎隐形的爸爸?
文竹往赵曜身边坐近些,“方便问下,你五年级时出了什么事吗?”
赵曜将她的八卦脸看在眼中,弯了弯眉眼,“一粒花生米都没有,就想骗我讲故事?”
文竹顿了顿,想起了下午买的酒。
“你等我一下!”
再回来时,她手上多了一袋酒。
文竹晃了晃手上的袋子,“我有酒,你快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