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呲牙笑了一下。
“太敷衍了。”
赵曜也笑,但在签告知书时,他注视着告知栏中的一行文字,变了神色。
“怎么了?”文竹问。
“我可能不适宜献血。”
“为什么?”
赵曜指着“感冒、急性胃肠炎病愈未满一周者”那行字说,“我前阵子感冒了。”
文竹一心记挂着阮以安的情况,并未细想。
“那我来吧。”
文竹接过笔,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她没有注意的地方,写着一行赵曜希望她看见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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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以安从手术室出来时已经是夜里2点。
“手术成功”四个字让文竹她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但医院规定只能留一个人在病房陪护。
“我来吧。”阮心悠说,“你和这位小伙也别回安河了,去我家将就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