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小时候的样子，商凛听着并不觉得奇怪，因为就连他都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样子了，何况还是生命比他不知道长了多少倍的上古神龙。

不过，“有没有一种可能，小白其实是雌性？”

神君一怔，然后定定地看着商凛，好一会儿才说，“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不过幼崽儿没成年之前，也不容易辨认雄雌。”

这会儿佘锦行的电话已经打完，“赤蝎一会儿就回来，刚刚你们在说小白可能是雌性？”

商凛点头，“你能确定它是雄是雌么？”

佘锦行立刻摇头，“不能，小白太小，身体还没长开呢，不过它的确是娇气了点儿，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它之前被那些除妖师又伤又吓得很了，所以后遗症有点严重。”

商宗主当即霸气决定，“那我们就当雌性养，但该教的还是要教，免得影响它进阶，如果不能进阶，寿元便会很短，我们就会又失去一个门人，毕竟我们现在已经约等于，失去两位门人了。”

神君和佘锦行都明白，商凛口中的这两位门人，一个是秋娘，一个是季萧尧，秋娘现在才两岁，还是虚岁，而且再世为人，她的未来谁也没办法预计。

而季萧尧会一直守在秋娘身边，他们以后无论怎么样，只怕都和云台宗没什么关系了！但无论是神君还是佘锦行都知道，商凛对秋娘这个第一位门人，情感不一般。

所以他们谁也不会提起，于是神君便说，“那我先回塔了，万一小白再和绿幺打起来，可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