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哥,醒醒。”覃枭推了推邝隐,但邝隐根本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他转身下楼,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白酒、一条毛巾、还有一个药箱,同时嘴里还咬着一只碗。
他把白酒倒在碗里,用火机点燃白酒。
白酒度数很高,在接触到火焰的瞬间,碗最上面的一层白酒开始燃烧。
覃枭将燃烧的白酒置于一旁,竭尽全力脱去邝隐身上的所有衣物,随后将他抱到自己床上。
一切就绪,覃枭伸手蘸取仍在燃烧的白酒,小心翼翼地擦拭邝隐的身体。
待他将邝隐的身体擦拭完毕,又取来两床被子覆盖在邝隐身上,将空调温度调高一度,开启加湿器后,把毛巾放置于邝隐的额头。
忙碌完毕,他看了看表,已是夜半时分。
他开启手机计时,接着拿了一个垫子坐在地上,上身则伏于床边。
他熄灭了灯光,只留一盏夜灯。
夜灯的光线昏暗,他难以看清邝隐的面容,仅凭着他印象中邝隐的模样,他的心跳便开始加速,一如往昔,爱意如潮水般无法遏制。
渐渐地,他合上了双眼。
三个小时后,手机闹钟将他唤醒。
他忽地坐起,本能地伸手去触碰邝隐的额头,果然,如他所料,邝隐的烧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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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闭了空调,撤去邝隐身上的被子,接着打来一盆热水为他擦拭身体。
最后,帮他穿好睡衣,用一床新的被子将他紧紧包裹后,带他去了隔壁的房间。
莫市的冬天,屋内的暖气供应充足,即便不开空调也有 26 度。
进入新的房间,覃枭打开空调,将温度调至 28 度,随后又开启了加湿器。
又是一阵忙碌,等他上床准备歇息时,已然是凌晨 5 点了。
他闭上眼睛,迅速沉入了梦乡。
————
第二日,他迷迷糊糊的闻到一股刺鼻的白酒味,睁开眼睛,看到正抱着自己的男人。
覃枭没多想,又下意识的去摸邝隐的额头,他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还好,不发烧了,几点了?”全程,他一直闭着眼睛。
“11点半了。”邝隐的声音沙哑,艰难的回应了他。
覃枭瞬间清醒,他坐起身看着刚刚还抱着他的人,他把脸扭到一边,结结巴巴的说:“那个....你昨天.....”
“辛苦你了枭枭,昨天照顾我都没有好好休息吧,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管我。”
从未被温柔以待过的人突然得到了温柔,这让人很难适应。
覃枭整理好自己的睡衣下了床,他背对着邝隐说道:“那个...你生病了应该多吃饭,我.....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你.....你在这等着我。”
说完,他逃一样离开了房间。
来到餐厅,看到正坐在桌前吃饭的父母和家里的阿姨。
覃枭瞬间愣在原地,毕竟他还穿着睡衣,顶着一个鸡窝头,这形象简直让他尴尬到要死。
他硬着头皮和正在吃饭的三人打招呼:“爸妈,薛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