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都坐上了皇上御赐的轿辇。
祺贵人坐着轿辇前往皇上的养心殿伴架,路上恰巧遇上了安陵容。
安陵容还只是个答应,自然是要停下来给祺贵人让道。
“嫔妾参见贵人,贵人万福金安。”安陵容屈膝行礼。
祺贵人高傲的仰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她示意抬轿太监原地停下,却未曾叫起安陵容,好一会儿,见她身形微晃,祺贵人才大发善心的将人叫起。
坐在轿辇上的祺贵人,一个眼神景泰立马会意。
“还不赶紧走,小主时间宝贵,耽误了小主伴架,你们担当的起吗?”
主仆二人,还未走远便嘀嘀咕咕,完全没考虑对方是否能听到。
景泰:“还算她有眼色,知晓主子是贵人,得皇上看重,特意给主子让道。”
……
直到祺贵人的轿撵走远,看不到影子,宝鹃眼底冒火,气呼呼道:“小人得志,瞧她那张狂样,不就是被皇上得宠了几日,坐个轿撵就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小主也是,唯唯诺诺的,遇事就知道哭,受了委屈也不知道想法子争宠,真不知皇贵妃看重安小主哪点,要家世没家世,样貌也不是特别出众,性子绵软,连累自己跟着这样窝囊的小主受尽了白眼和委屈。
眼看对方眼眶湿润,又摆出一副委屈落泪的样子,宝鹃心里就一阵来气。
强行压下心底怒火,口上淡然道:“小主,不受宠只有被欺负的份儿,您也瞧见了,如今一个小小的贵人都敢不把小主放眼里,您要不寻出路,日后受委屈的地方多着呢。”
安陵容神情落寞,轻叹一声:“可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