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云烦躁得想揍人:“你能不能闭嘴?”
“闭不了根本闭不了!和你说话我才觉得这一幕是真实的!昨天我在军医院看到个死老太婆,竟然和你一样的声音,那种从希望燃气又熄灭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我怕现在也是幻觉。”
江流云:“……”
“云云,你怎么受伤这么重,你放心,我认识一个小神医,回头我让她给你治一治!到时候我安排一个双人床病房,我治腿你治病,咱两每分每秒躺一起,再也不分离!”
江流云:“呵!”
“还有,你怎么和聂峥那个王八在一起?那王八蛋坏得很,为了见你,我不得不屈辱求和,付出了一个孩子的代价。等你病好了,咱多生几个孩子,把最笨最丑的那个跟他姓……”
江流云头上青筋直跳:“这么多年,你还是没个正形。”
官慕云将眼睛就着江流云的病号服擦了擦泪:“云云,我这叫初心不改。你放心,我两条腿有知觉了,再过半年一年,应该就大好了!你不要嫌弃我,嘤嘤嘤,还有那个地方,你放心,能生,绝对能生!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检查……”
江流云情绪有点崩:“你别说了。”
“停不下来!我见到你就停不下来!云云,这些年,我找你找的好苦……我扒过好多坟,找大师配过冥婚,七月半抱着你的衣服满大街招魂,我连你小时候把我砸出血的那块石头都留着,上面刻上了你我的名字……”
……
病房外。
聂峥叼着一根烟,也不点燃,漫不经心地靠着门站着。
他的对面,走廊椅子上坐着十几个杏花村村民。
隔音效果不大好,里面一声又一声嘤嘤嘤的声音透门而出,两个小时还延绵不绝。
李二娘心生感慨:“没想到姝宝的渣爹,是这么个性子。这简直……死缠烂打中的战斗机啊!难怪当年能拿下流云,怕是一座冰山也能被他缠化。”
周三叔看聂峥一眼:“你挖他墙角,怕是没少费心思?”
“确实颇费了一番周折。”聂峥淡淡回了句,“若不是他当初不检点,我不会有机会。”
村长杨老头想了想:“就姝宝渣爹这折腾劲儿,你不怕他把她又抢回去?流云那干净利落的性子,最吃不消的就是这种性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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