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裳点了点头，试着调整自己的动作，但总觉得有些别扭，

“孙老师，我总觉得现代舞的动作和山泉水的灵动感有些冲突，很难找到平衡点。”

孙晓敏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思路，

不要试图把现代舞的动作硬塞进去，而是通过现代舞的理念来重新诠释山泉水和《大闹天宫》的主题。”

顾云裳眼前一亮，“您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用现代舞的自由。

和突破来表现《大闹天宫》的反抗精神，同时用现代舞的流畅感来表现山泉水的灵动？”

孙晓敏笑着点头，“没错，就是这样！云裳，你的悟性真的很高。”

顾云裳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谢谢您，孙老师！我觉得这个思路可行，我们再来试一遍吧！”

两人重新开始排练，这一次，顾云裳的动作明显更加自然流畅。

她的身体仿佛化作了山泉水，时而轻柔，时而激烈，而现代舞的自由感则让整个舞蹈充满了张力……

顾云裳站在酒吧的舞台上，灯光如刀，切割着她的轮廓。

她的脚趾在鞋子里蜷缩着，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针尖刺穿。

她咬紧牙关，脸上依旧挂着职业的微笑，但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这鞋怎么突然小了？”她心里嘀咕着，脚下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

她低头瞥了一眼那双红色的高跟鞋，鞋尖已经挤得发白，像是要裂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