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再嗅了嗅,确定这上面的药就是自己之前配的那份金创药,不过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到是小了许多,他自己之前的伤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
那孩子被从怀中掏了出来,面色愈加苍白,斜靠着男子哼唧了几声,看得出来是有些不情愿离开温暖的怀抱。
菖蒲按住男孩的手,几息之后点点头示意男人将男孩重新裹回去。
“可以在这里熬药吗?”
男人让开位置让后面一个准备看病的大爷上前来,同时略显紧促的搓了搓手。
“可以,但是一副药要另外再收五钱。”
菖蒲将新来的客人交给了黄柏,自己则是抬手开始抓药,这小孩烧的严重,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受了伤,伤口都有些流脓导致的,还有一部分原因则是因为着了凉。
“他的病一副药治不好,至少要静养十几天才能稳定住,伤口也有些流脓了,去到后面我给他重新包扎一下,那份金创药是按照成人剂量来的,对他来说有些太猛了,之后一次按照三分之一的量来。”
菖蒲将药锅放好,随后领着两人往后走,迎面就见到了正匆匆往外走的徐牧。
徐牧看着来人那江湖人士的打扮就皱了皱眉,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