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对绿玉耳坠,这是他之前去异国办差时给她带回来的,心竹很是喜欢,有时睡觉都要戴着,也被他无数次含在嘴里……连带那饱满柔嫩的耳垂。
想到此,他幽幽叹息一声,发现有些思念成狂,凝视掌中那两粒翠绿的玉豆子片刻,他默默把它塞进怀兜、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忽然……白月敲门进入室内,祝培风赶紧回过身。
“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
“是的,爷……其实自老夫人决定迎平妻入门开始,府里关于少奶奶的疯言疯语就甚多,更有人背地里议论少夫人是不下蛋的母鸡,连爵位要断送在少夫人手里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还有一事,那日小的回府取人参,本是给谭太傅送去的,可被洗衣房里一个老妈子看见了,回去就传,说是要给、给您的新丈人莲太守的,别提多气人。”
“还有……”
“还有?”祝培风即刻怒目而视。
“嗯,之前那些事跟这件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了,您在校场的时候,夫人病了,连着几日高烧不退,可……老夫人却说,在喜事将近的时候请大夫晦气,只给了菱儿几副药,让回去自己煎着吃,少夫人硬是一个人扛过来的。
“岂有此理!”祝培风狠狠一拍桌子,五官冷峻的吓人,推开白月就冲了出去,直直奔往母亲院落。
“哎?爷……您别冲动啊。”
别看白月表明叫得欢,但其实是故意说得这般详细的,就是要让世子爷知道,他不在这段时间,少夫人独自忍受了多少委屈,还气得又是离家出走、又是要和离的。
论理儿说,少夫人要貌有貌、要家世有家世,虽爷爷现在卸任了翰林大学士一职、全家弃政从商,但在京都地位也是数一数二的,能让皇上一开口要十万两银子,财力能差了吗?
可这方面,老夫人就有点得陇望蜀了,利与势都想占,有这般实力雄厚的儿媳仍不满足,还想再娶一个对亲王家仕途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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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鱼与熊掌焉能兼得?主要是世子爷有自己的主意,虽口头应下了这门亲事,但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少奶奶一人。
果然,祝培风气夯夯走进老夫人寝院,连门都没敲,便推开门板走了进去,连伺候老夫人洗漱更衣的小丫鬟都吓了一跳,赶紧屈膝行礼,“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