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洋大惊失色,没想到刘魁还能反抗。提剑跳起,朝刘魁杀来。
噼里啪啦一阵后。
两人飘落,
刘魁应对自如,而褚洋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你恢复内力了?这不可能!无情散是白兰国的至尊神药,你怎么可能恢复阴阳术!”
恍然间,
刘魁不知所踪!
褚洋四处翻找,
李途儿大叫一声,“褚叔,你头顶!”
褚洋抬剑一挥,剑气破空而去,却只扫了一片落叶。
“你身后!”
褚洋回剑一抽,方圆十米可能无活物。
“你头顶!”
褚洋一愣,看向李途儿,“你看清楚没有啊!人呢?”
李途儿肯定的点点头,“好快,但我看清楚了!可是现在又不知道去哪了,他会隐身的!”
隐身?
开什么玩笑!
突然褚洋感觉自己二弟吓得浑身发抖,一股要被阉的强烈压迫感,差点把他整得尿失禁!
急忙低头一看,
不看还好,要是不看就被切了!
赤红剑从地下冒出,直奔他的胯下二两。做过太监的褚洋是明白那种生死不如的经历的,再被阉,他发誓他会发疯的。
褚洋急忙两脚一蹬,跳出三米高,下剑抵挡护篮。
嘭!的一声!
两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个真想阉他,一个真怕被阉。
“你狠!做人何必太绝!”
刘魁微微一笑,“你这是求饶吗?”
“我们男人之间打架,生死可分,能不能别使用这种……这种龌龊的手段!”
刘魁往坟头一指,“过去磕头三个,我可以考虑不阉你!”
褚洋毫不犹豫的过去磕了三个头。这是他本年度,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随后瞪了一眼刘魁,气冲冲的走了。
刘魁不是不想杀褚洋,而是很想杀。不杀他是因为褚洋还不能死。白兰国那次遭遇,还没弄清楚。还有衡南筠的态度还没明朗。
相比于褚洋的性命,和衡南筠一起睡明显更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