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毁誉参半了,曹大家之书,可谓是女中经典,若是后人多读一些,也不至于如此放浪形骸,不务正业。”朱熹不满道,好的她们永远不遵从,但凡都遵从了,社会早就安定了。
这位理想主义家,把社会不安定的因素全归咎于是女子不安定。
【“汉朝也算是比较早的朝代了吧,关于女戒一书想必都知道。”】
“这哪是知道啊,哪怕对于皇室公主,都需要理解背熟的。”明朝公主都叹了一口气。
姜瑜把后世整理过的女戒全文贴了上去。
全文很长,邓绥看了好半天,愈发的沉默,良久开口道:“老师,这是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吗?”
那么她一个临朝摄政的太后又算什么,邓绥不敢想若是此言一出,朝堂上反对她的人又该有多少,这是私心,还是出于政治考量。
情感上她与班昭如师如友,并不想相信这件事会针对她,可作为掌权者,又不得不敏感多疑。
“阿绥,你相信我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吗?”班昭没再尊称太后,而是唤了她的乳名。
“是功是过,现在我说之尚早,可我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也许我会写下女戒,但就如文中开头,是对我女儿的教诲。”关于这一点班昭可以确信。
身为女子,她不可能如此苛刻的去打压女子的,顶多是教给她们存活之道,在后宫之中,如履薄冰,女子存活何其艰难,若不是邓绥自己确实优秀,早也就成为宫斗的牺牲品了,她的原意绝不是用来打压女子的。
【“首先女诫本来就是他写给女儿的家书,类似于诸葛亮的诫子书,并非是用来禁锢天下女性的,而且女戒中许多条文与汉唐法律是相抵触的,比如不可离异,当时汉唐的法律为了鼓励人口生育,甚至会强制二婚,一个与当时法律相抵触的书信怎么可能会流传下来?其中有太多的内容经过两千多年的修改已经面目全非,一个汉代的女子怎么可能写出符合明清两朝律法的内容?就算真的能写出来,当时也不可能让她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