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东乐了,“那十几位来自两岸的乐坛老前辈,虽然这几年不怎么露面,但他们的人脉地位还在啊,吴书瑶敢当场甩脸子走人,那她以后在乐坛可不混了哦。”
“咦!”
池瑶发出声娇滴滴的声儿,然后嗔道:“男朋友你好坏!”
李河东咧咧嘴:“喜欢吗?”
池瑶俏脸微红,头埋在他胸膛,嗡嗡道:“喜欢呢!”
滴滴滴——
早上八九点,李河东接到了老妈的电话,二话不说,就往陈姐那边去了。
老妈来了!
带了一大堆的肉啊菜的,让他送师傅家去,老妈往年也这样,人情世故都给李河东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这货都习惯了。
“那我去了啊!”
“我去了啊?”
“去了啊?”
李河东喊了两嗓子,老妈压根儿都不搭理她,一门心思全在她大孙女思思身上了。
得!
老妈这是看孙女来的,送菜才是顺带的!
小主,
李河东汗颜,开上装着肉和菜的车,往师傅家里开去,她把车停在胡同外,东西多他一个人也拿不完,想着先回去喊几个帮手的,结果刚路过院墙,就听见里面的一个大嗓门了。
“杨师姐!”
“帮我也是帮你自己啊!那可是春晚!多少人想上都没这机会呢!”
“杨师姐,你就点个头行吗?”
李河东愣了。
这是承功哥的声音!
好家伙!
都几天了啊!
居然还在杨师姐这里死磕!
李河东不意外刘承功碰壁,但意外的是刘承功这锲而不舍的精神,你丫找其他人不行吗,非得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果不其然。
杨师姐硬邦邦且有点不耐烦地声音,传了出来:“说老不切斗是不切,你是没长耳朵还是啷个?爬远些!”
“……”
嗯。
这味儿就对了!
就很师姐!
刘承功:“李会长!您得帮我劝劝杨师姐啊,上春晚可是宣扬国术的大好机会,全国人民都会看,线下开再多交流会、推广会,那都比不上让杨师姐上一次春晚的效果好!”
紧接着是师傅他老人家的声音:“小婵啊,以前推了那么多次,这回总不能再推了吧?而且今年还是河东当总导演,算是自家人!”
师姐:“不去就是不去!”
师傅:“小婵你……”
师伯似乎插话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娃娃不想去,你这老头子非逼人家做什么……”
师傅有点生气了:“李道元你别在这里多话,你还没老实交代,你偷渡去美瑞卡待的那几年干了什么!”
师伯忽然笑起来:“这就说来话长了,哪天你把我哄开心了,我再告诉你!”
师傅:“滚!”
李河东偷听到的信息量略大,但现在不是看乐子的时候,听着师傅师伯又要干架了,他赶紧进屋,打着合场:“哟,您几位都在呢!”
“河东来了啊。”
“又是你这小家伙,哼哼!”
“……”
师伯似乎不是还很怀念以前在外面云游四方,骗吃骗喝的逍遥日子,就不是很待见强行让他认亲的李河东,哼哼两声,转头拿起手里十八禁的日漫又看了起来。
“河东!”
“你来得正好!”
“你得帮我劝劝杨师姐啊!”
刘承功直接扑了过来。
“你那事儿我可不管啊,我就是来送菜的,师傅啊,我妈从江城带来的肉和菜,特意让我拿过来,承功哥,你帮我搭把手!”
李河东打了声招呼,就把刘承功喊去帮忙了。
没几步路,刘承功却在他耳边叨叨个不停:“河东!我搞不定杨师姐啊!说好话没用,让李会长出面也没用,我就是割肉给她送礼……诶,不对,那天杨师姐把我赶出门,但没把礼物还给我啊!靠,我这血亏啊河东!你赶紧帮帮我!”
李河东哭笑不得:“你干嘛非找杨师姐啊,她那性子都拽得没边儿了,师傅的话她都敢不吊,更何况咱们,听哥们儿一句劝,别头铁了,重新找个女师傅吧,夏国这么多,各门各派的哪儿还找不到人啊,你抓紧时间,说了一周就一周,过时不候啊!”
“这上春晚的节目,我肯定不能将就啊,我非杨师姐不可,不也是为了国术表演的节目尽可能完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