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兄好意。不过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
人都散场,沈缘独自一人走上了山峰。
那过年才亮的灯火,今夜也亮了个彻底。
快到院门时,沈缘停住了脚步。
“兄长护送了一路,走了也不道声别吗?”
几乎是话语才落,一道身影就不知从何处落到了沈缘身边。
“这还是你第一次唤我兄长。”声音温和。
沈缘转身,语气带着些无奈:“元白师兄啊,这是怕我在无涯峰上也能丢?”
师元白走近了一步:“看来师弟知我心中所想。”
“只怪师弟的异样太过明显。”
“真是怕你在做出什么“意外”之事。”
“我在师兄心中竟是这样的形象吗?”
调笑轻松的话,并没有让师元白动容;
目光依旧直白的看着沈缘。
“我不会离开灵阳宗,也不会做傻事。师兄放心吧。”
得到承诺的师元白想要张口,但沈缘不愿再多说。
于是出声打断:“明日我要去看徐梁他们,就不多说了。师兄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
那夜之后的一个月里,
沈缘大多时间,守着弟子修炼;
又教了礼邡苦苦相求的几道菜。
礼邡学成后的第一次尝试,试吃的便是曲松。
尝过的曲松对着礼邡笑了笑,说:“很好吃。但没有沈师弟做的好吃。”
礼邡的胜负心可以在各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