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眼前的仙人会怪他没用，一气之下杀了他。

他也确实当场晕了过去，可在醒来时，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那段上仙宫的记忆仿佛成了老大夫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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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年，

沈缘依旧没有醒来。

这一日，师元白离开了灵阳宗。

魔界内，

一身月白色衣袍的师元白仿佛误入了妖魔的世界，

成为周围阴暗色彩中唯一个光亮。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厉元朋从高座上走下。

看着师元白的脸色，厉元朋出声：“你的脸色不好看。怎么了？”

“来请您去灵界为一人看看。”

“或者，我求……”

后面的话被厉元朋一只手摁在唇瓣堵住。

在对方恼怒之前收回手指，

宽大衣袖下的指尖不自觉的轻轻摩挲。

“这不像你。我也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那样的话。”

“找我帮忙，传讯就好。你叫我，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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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缘房中，充满了回荡的魔气。

此处的异样把舒正清都引了过来。

一同进来的还有许多人。

看到厉元朋时，舒正清原本皱着的眉头松懈了一些。

开口之时也是厉元朋收回魔气之时。

“魔皇怎么会在这？”

“昏了多久了？”

两人的话撞到一起。

还是舒正清先出声：“两年。”

而后又是沉默……

“魔皇可看出什么？”

“身体完好神魂皆在，却意识全无。”

厉元朋说：“我记得灵界有一术法，能短暂进入外人的梦境。你们试过吗？”

如何没试过？

相子晋在无涯峰这些日子，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试一次，可看到的却是一片空白。

“你原先说，沈缘体内似有异样？”师元白看他。

这话是多久以前说的？玉宸没死之前……

厉元朋转头：“现在，毫无异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