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红梅,看看阿旺又看看坐在堂上的县令,这眼睛,鼻子,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用胳膊肘蹭了蹭跪在身边的田贵兰小声道:“你看阿旺和县令长得那才是真的像。”

田贵兰和赵母齐刷刷的瞪圆了看了看县令,又看了看阿旺,这两人长得太像了,心中暗暗叫不好。

阿旺是县令的孩子!

三人猛磕着响头

“大人冤枉啊,民妇不知阿旺少爷是您的小公子啊”

“大人,我们都被杨秀英那个疯妇给骗了,不知道她从哪里把您的儿子拐来我们村,给我们下套啊!”

“大人,我们老眼昏花,您和阿旺才是父子啊!”

围观的村民安静下来看着在堂上的阿旺,没有想到在秀英家做农活儿的居然是县令的宝贝儿子。

陈泽锡白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母等人,不是只有父子才会长得像。

外侄种母舅这句话听过没?

他转身看向县令,“舅舅,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秀英婶子一个清白!

他们不但诬陷秀英婶子,现在还诬陷您是我的父亲,这如同毁了我母亲的清白,侮辱舅舅您违背伦常。”

哐当~

赵母三人心碎的声音,完了,这下完了……死的彻底……

县衙大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啪……

武柏溪拍响惊堂木的一刻,大堂左右两侧的衙役发出威严的声音。

威……武……

赵母眼见县令动了怒,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惊慌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紧接着,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她居然被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