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骁也不想自己人一直客套下去,待两边相互见了礼,赶紧让坐下。
俪二太太一家在谢玉惜这里待了半天,用过午膳,半下午才回去。
谢玉惜打了个哈欠,想睡会儿,梁虎跟梁珠俩自觉退下,梁仲骁见谢玉惜腰酸,给她揉了揉。
谢玉惜迷瞪着眼,浅笑着说:“俪二婶子真是变了不少。”
梁仲骁不在意这些,只问谢玉惜:“这力道行不行?还酸吗?”
谢玉惜没回应,梁仲骁低头一看,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把人扶着躺好,盖上被子。
六月中旬,梁虎婚期到。
谢玉惜把京城里该请的都请了,一般没有意外情况,下了请柬的人家都会赏脸过来。
但还有些客人,他们还没决定好请不请。
梁仲骁现在是皇帝宠臣,头上还有辅助调查端陈太傅的责任,此事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束。西宁侯府和哪些人结交,在调查结果上梁仲骁是否公正不偏私,必定会引起皇帝怀疑。若是将来查出来的结果不合某些人的心意,说不定梁仲骁还会被人在皇帝面前上眼药。
西宁侯府需要好好想想,请不请陆阁老。
谢玉惜道:“陆阁老和咱们是同乡,咱们在桐源的时候和陆家走得那么近,请陆阁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是,陆琛和梁仲骁如今的地位今非昔比。
两家走的太近,往轻了说,陆阁老是顾念同乡之谊,往重了说,便是文官武将勾结。
梁仲骁沉思之后,道:“请,必须要请陆阁老。”
谢玉惜扬眉:“夫君想好了?”
梁仲骁颔首:“夫人曾经说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