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青会意,忙将那东西收了起来……
“小主,这件事,咱们要告诉皇上吗?”菊青将包裹放在门边,回头问看着窗外发呆的安陵容。
安陵容回神,开口道:“不用,且不说千越还没有受到伤害,即便是过些日子再发现,千越只要不是真的已经危及生命,皇上最多也就是降一降她的位分,罚些月俸罢了。
最重要的是,如今祺贵人的阿玛正在前朝帮皇上清除年氏暗藏的党羽,对皇上有用的人,皇上是不会对她下狠手的。”
与皇上相处多年,她哪里还不清楚皇上,在他的利益面前,莫说是儿女,就是太后,该受的委屈也要受!
“那咱们?…”菊青倒了茶水奉到了安陵容的手边。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安陵容吐出这一句,抬手拿起手边的茶盏一饮而尽。
若不知今日她恰巧遇到,这事怎么也要等些时候才能露出端倪,到那时,千越真不定就怎么样了,她既然敢起这样的歹心,那还留着她作甚?!
菊青回去收拾了几身自己没穿过的里衣,让宝鹊改了改,第二日便给刘嬷嬷送了过去,刘嬷嬷穿上十分合身,自是对菊青那是谢了又谢……
十余日后,孟兆兴带来了一瓶罂粟粉末,安陵容喊了觅夏吩咐,觅夏应下,第二日,御膳房便多了一个打下手的小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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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的绿头牌摆上去后,承乾宫又成了皇上来的最多的地方。
如今的局面,正如祺贵人所说,安陵容依旧是专宠,甄嬛紧跟其后,剩下的人,平分下来,一月根本见不到皇上几回。
祺贵人开始如上一世一般,不是心口疼,就是怕这怕那的,仗着有几分娇美,勉强排在了甄嬛之后……
“朕的后宫,就数容儿最为大胆……”皇上拥着安陵容,头上细密的汗水还没有落下。
“皇上惯会这样打趣臣妾。”安陵容娇嗔着开口,皇上却只管笑的心满意足。
与皇上在一起,不过也就是那点子事,既然无法避免,安陵容就只抱着一个目的,那便是取悦自己。
如今不知是皇上年龄上来了,还是旁的,每次的床笫之欢,安陵容总能占到上风,皇上似乎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