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少一拍磕头,颇为无奈。
“你家辰儿还在看守所呢,正眼巴巴地盼着你帮他找个厉害的律师,你要是再这么消沉下去,他可就真没救了。” 费少心里着急,只能使出这招 “激将法”。
嘿,还真奏效了!
就像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陆玉研 “腾” 地一下回过神来,猛地爬起身,双手紧紧按住费少的肩膀,眼中满是急切与期盼,央求道:“对了,律师,律师…… 你能不能帮我找个超厉害的律师,帮他辩护无罪啊?”
费少嘴角微微一抽,“不可能。”
南国的律师是人,不是法师,没那通天的本事。
看样子,陆玉研八成是英美的那些律政电视剧看多了,被剧里律师们在法庭上舌战群儒、力挽狂澜的桥段给洗脑了,才会天真地以为现实中的律师个个都有这般通天的能耐,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死罪辩成无罪。
但南国是大陆法系,和英美的海洋法系完全不一样,律师在南国只是牛马。
不过陆玉研哪里知道这些,听到这个回答,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里满是绝望。
她还以为费少的“不可能”是不愿意帮她找这种律师呢。
紧接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嘴里反复念叨着费少刚刚那句话:“我一定要帮你吗?我一定要帮你吗?”
念着念着,她的眼睛陡然一亮,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不再犹豫,双手由按转抱,猛地搂住费少,不由分说地亲了上去。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费少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放在床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有一则来自福伯的信息。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心里不禁有些纳闷:福伯怎么给自己发了个短信?
也正在这时,他分了神。
与此同时,陆玉研已经像疯了似的扑了过来,这一回,两人的距离近得超乎想象,几乎是脸贴脸,费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躲避动作,就被她猛地搂住,结结实实地吻在了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