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芳芝,好好的大丫鬟不当,现在给沈状元一家十几口洗衣服做饭。
这么一看,还是奴婢过的最舒心。”
谢凌渊脸色渐黑,什么舒心不舒心,他现在就不舒心。“你不成婚生子,谁给你养老送终。
总不能指望眠眠吧?”总不能在他房里天天打马吊吧?
他的独处啊!
“奴婢指望小少爷,小小姐养老,等奴婢老了死了,就埋小姐身边。”
谢凌渊脸黑如炭,心里寻思——我埋哪?
我儿子女儿给你养老送终?
“哼。”谢凌渊冷哼一声,黑着脸走了。
“今日刘氏来求见,我让她在廊下跪了半个时辰。
明日恐怕冀州就会传出,三皇子妃不悌不孝的言论。
三万。”
“碰…别动!碰三万。王妃,解气吗?”海棠滴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问。
“解气,特别的解气。”王氏笑出声。“还有王莹,她跪在廊下说恐王妃有孕不能伺候王爷,特来分忧。
我都想把王霜儿叫出来,吓唬吓唬她,王霜儿耳朵都吓唬没了。二条!”
海棠看着手里的幺鸡和三条,“胡了!王妃娘娘你今个怎么总喂我牌啊?”
王氏打开荷包,乐呵呵的拿出钱。“没有啊!”
王氏也想喂紫荆牌,可是这丫头面无表情的脸,让王氏猜不出来,她到底胡啥!
夜已深,王氏心满意足输掉了荷包里的银子。
“臣妾,告退。”屈膝行礼。
不看谢凌渊的臭脸。
“可是饿了?我让小厨房给你做了夜宵,今日是输是赢?”谢凌渊自然而然的把手放在眠眠的肩膀上。
温热的指尖划过她的肩膀,让眠眠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谢凌渊的靠近,让眠眠有些心跳加速,耳根不由红了起来。
手指轻轻按压,肩膀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什…么…什么夜宵?表哥?我不是太饿!”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些。
谢凌渊低下头,有种耳鬓厮磨的错觉。“眠眠,我是你的相公,你应该叫我相公或者凌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