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
齐铭郁听了听,正准备回去,忽然瞧见从楼梯口探出个脑袋。
那人没带特殊装备,只用打火机的光模糊上楼。
他一路走路蹑手蹑脚的,显然是想干坏事。
他也没有及时发现齐铭郁,等又上了几节台阶,才恍惚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身影。
他吓得差点叫出声来,等再仔细看,便正好对上了齐铭郁冷淡的眼睛。
他忙点头哈腰:“我,我路过,路过……”
齐铭郁没有吭声,只站在那里,淡淡地注视着他从旁边走过,然后上了五楼。
那个人吓得都没敢抬头看齐铭郁的脸色。
齐铭郁望着他鼓囊囊的腰间,眼睛闪了闪。
他也没有动弹,就一直站在那里等。
大概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从路上终于传来了动静。
刚才那人又摸着黑下来了。
齐铭郁完全隐藏在楼梯口的黑暗处,连呼吸都几不可闻,对方到了四楼,然后朝周舒晚他们所在的那间屋子走去。
他一路都极小心,一只手摸在腰间,摸出了那把锋利的匕首。
齐铭郁脚步很轻地跟了上去。
对方躲在门口往里探头的时候,他一伸手,如老鸡抓小鸡一样,一手捂住对方的嘴巴,一手钳住对方的脖颈,将他拖了出去。
然后从四楼的楼梯口一脚踹了下去。
他将对方的下巴给脱臼了,对方只闷哼一声,然后从楼梯上扑通扑通翻了下去。
齐铭郁冷声:“滚!”
那人在地上艰难地爬起,捂着下巴,畏缩着跑了。
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齐铭郁就知道对方是想来偷东西的,大概是知道四楼有人住在帐篷里,想着帐篷里会有物资,便想趁着半夜来试试运气。
他又回去,也不进帐篷,就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许是刚才那个男人被踹下楼的事情传了出去,一直半夜三点,都无人敢再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