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就是旁边这个小友不知为何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不知为何。”

旁边几人觉到,这家伙简直太迟钝了。

刚才齐家两个小孩还以为会吵起来呢,现在才想起来,这位赵家的长孙传说是书痴,竟然不是吹嘘,这人真有点痴啊。

二狗子也放松下来,乐呵呵地拉着元庸走到前面:“这是我朋友,他刚才以为你要带我去玩,丢下他一个人呢,所以着急了,不小心碰了赵兄一下。”

元庸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腕,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时却很大方地摆手:“看这位小友,竟也是痴人,我们三人相遇今日,便是天定的缘分,应该作诗一首,以作庆贺。”

二狗子根据齐家两个小孩的表现就能看出来,这位赵时的家世很可能比齐家还高,自然不愿自找麻烦。

就笑着说:“不如兄长题诗,我来抄录,也算和合。”

赵时自得诗才,自然乐意,便着人去拿笔墨来。

二狗子背过身,松了口气,摸了一下自己弯起的嘴角,总觉得他越来越像老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看来当个体面的小孩也不容易啊,要是他刚穿过来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那肯定要大癫特癫,把大家都创死完球,反正他也没有多乐意活着。

可惜时间是个摧毁人的恶魔,竟然将如此真性情的他,变成了这样虚伪的大人。

二狗子悲叹了一下自由的人生,随着老爹的位置越高,竟然离他越远了。

没办法,还是要体面营业。

赵时挥笔写了首五言诗,写完后拿给二狗子看。

二狗子边读边点头称赞:“赵兄竟这般珍惜缘分,我等情谊天成,倒让人想要学桃园结义搬,同赵兄也认一个义兄。”

他发誓,真的只是随便胡说的。

赵时睁大眼睛,叹息踱步:“可惜家中不许,不然定要认李兄为义弟。”

这兄弟,还是算了吧。

二狗子不想每天都要收到新鲜诗词的攻击,他赶紧抄写了一份,齐阿粥盖了自己的小印,倒显得像模像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