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适耷拉着脑袋,缩在墙边,嘀嘀咕咕道:“我这充满磨难的一生啊。”
将致没听清,下意识凑近边适的唇边,“什么?”
边适拉开和他的距离,觉得将致真奇怪,最近实在太反常了。
闻着空气中越发浓郁的白雪味,边适好心提醒道:“你的信息素都溢出来了,保险起见,今晚你出去睡吧。”
“……?”将致淡淡的看着他。
边适莫名被看得有些心虚,意识到这点之后,他挺了挺腰,下巴一扬,“看什么看,你不会还再来一次吧?早点去打抑制剂。”
一人咬一次,将致还想多占吗?
边适如此一想,挺直的腰身更有底气。
“这次纯粹是因为我睡得太死了,不知道你夜里瞎搞什么,才让你得逞,反正不会再有下一次,你自己赶快解决吧。”
将致眸光一沉,声音有些冰冷,“你想我怎么解决?”
飞船上根本没有抑制剂,易感期的alpha该怎么度过?难道边适想让他去找别人?
边适一噎,顿了一下,“你,你问我?你都当alpha这么多年了,怎么解决不会吗?”
看着将致的脸色越来越黑,边适急着解释,“我,我不是让你去找Omega啊,没有O的信息素也没事,忍忍呗,就是,就是你自己解决……”
将致抓住边适的手,声音哑的可怕,“边适,如果我不想自己解决呢?”
“什,什么意思?”边适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我可是A,我的信息素可没办法帮到你。”
房间内没有灯光,视线昏暗,将致把边适抵在墙角,凑近他的耳边,炙热的呼吸洒在他脖颈上。
“飞船上没有抑制剂,你也是alpha,你知道的,没有抑制剂度过易感期很难。”
“你想想你自己易感期的时候,难受吗?”
边适听得晕乎乎的,莫名觉得将致的声音带着些蛊惑,“那我也没办法。”
将致轻笑一声,边适能感受到耳垂的潮湿,他的呼吸一滞。
“我走的时候说让你等我回来,你有听话吗?”
边适没有出声,他想他一直待在房间里,将致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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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白雪味越来越重,还夹着些许烟草味,黑暗中,边适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挡住后颈,不想让将致触碰。
将致的状态似乎很不对劲,易感期让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凑近边适的胸口,听到急速跳动的心跳声。
“边适,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边适结结巴巴道:“我觉得你,你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