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致用食指勾掉渗出的血珠,欣赏自己的杰作。
雪白的耳垂上镶着一颗紫翡,雕刻成圆润水珠状,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温润如水。
“边适,好好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指挥官,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我是alpha的事,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将致充耳未闻,继续回去包扎伤口,而后又开始处理公务。
边适在房间里哭诉了好久,口水都说干,将致也不为所动,气得边适也不演了,直接破罐子破摔。
“将致,你是不是神经病?你关我做什么?我是你什么人吗?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还是要以权谋私、正大光明地干这些违法乱纪的事?”
“你别太过分了,你可是指挥官,你让外面支持你的群众怎么想?你对得起大家的期望吗?”
边适从小骂到大,从上骂到下,绞尽脑汁给将致扣罪名。
将致在处理完所有邮件后,终于慢悠悠抬眼看向边适,“说够了?”
“你的罪名有一大堆,我说一辈子也说不完。”
“那就说一辈子。”
将致打开被子上床,阖上眼,直接休息。
边适看傻眼了。
这算怎么回事?把他关起来,又撂在一边不管了?
眼见将致真的要睡着了,边适慌了,他小心地挪到床边。
“将致,你会杀了我吗?”
“会。”
将致没睁眼,也没看见边适瞬间黯淡的眼神。
边适抱腿坐在床尾,垂眸,陷入沉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控,明明在青因泉就爆发过易感期,去找邬言鹿也没查出来信息素超标,他还注射了休眠剂,虽然不起作用。
这样矛盾的境况,压着边适的内心,让他陷入深深的不解。
Alpha和alpha在一起,是不被世俗认可的,alpha被标记更是奇耻大辱。
边适把脸藏进怀里,心里空落落的,他给将致的道歉都是真心的,他不想真的伤害将致,可听到将致依旧要杀他。
他的内心一片凄凉,酸酸涩涩。
在哥瑞星的日子,他们很开心,共同作战的经历也让边适和将致之间的情谊悄然发生变化。
可一个临时标记,将一切都打回原形,甚至加剧了问题的严重性。